霓裳读音 霓裳读音是什么-pg电子平台

王晓顿(温州大学人文学院教授)

《我看的读音》(论文《私史》将题目改为《王晓顿:“岳”应读作“yuè”)首次发表在今年第4期《古典文学知识》上。5月18日,同样由凤凰出版社微信官方账号发布(2020年第33期)。很多朋友看到微信官方账号的草稿后提出了评论和问题。应该报私人历史专栏的要求,我写一篇补充问答,以回报和表达我的谢意。这篇问答文章也将基于《关于发音问题的答案》,发表在今年第五期《古典文学知识》上。

一个

微信官方账号写道:“唐五代时,‘了’字确实读了三遍,即分别念‘岳’、‘罗’、‘药’。”有读者指出,这句话中的“药”字用错了。意见很好,我虚心接受,于是写在王小墩上:文章《玉》中“岳”字应读,改为“唐五代有“岳”、“罗”、“钹”三读。我错误的原因是,我以为“乐”和“药”两个字谐音(带音标“乐”),误判为唐五代同音。广韵认为,“药”字在中古时期入调,不能作为“乐”的代表。去掉音“了”只有两个谐音,比较常见的是“钹”,所以把“药”字改成了“钹”。

我之所以用同音字(曰、罗、曰)来注释“了”字,是因为这是唯一准确的方法。唐朝的发音和现代的不一样,所以不能用汉语拼音来表达——汉语拼音只能标记现代普通话,甚至南方方言。怎么标注?当然也可以用国际音标代替。高本汉、王力、董同和、李融、郑张尚芳、潘武云等语言学家都是这样做的:他们对每个常用汉字的古音都提出了自己的构造方案。比如读《越》《越》,各派提出的古音如下:

有了这些拟声词,能解决《清平乐》中“乐”字的发音问题吗?解决不了。原因有三:第一,语言学家的工作只是“建构”,并不提供标准答案;二是各说各的,暂时不可能定在一个雕像上;第三,“了”字如何发音,本质上不是一个音韵问题,而是一个多音字的分类问题,或者说是一个音乐名称的发音习惯如何确认的问题。有些读者提倡用注音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。想法是好的,但结果不会好——只会起到《左传》所说的“控丝固守”的效果。用陈寅恪先生的话来说,你越清晰越有条理,就离真理越远。所以,这一次,还是要回到古人,用谐音来表示声音。

对比微信官方账号的草案,王晓顿:应该在“雅乐”上加一句话:“以上所说的“雅乐”,应用的是更广义的“雅”与“俗”的相对概念,即进入宫廷并在宫廷音乐机构中经过艺术化改造的音乐,称为“雅”。从这个角度看,《新唐书·礼乐志》(后由‘俗部’衍生出一个‘民乐调’的名称)中所说的‘雅俗二部’,其实就是雅乐的内部区分。”加这句话的目的是澄清关于“雅”这个概念的误解。

“雅”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个重要概念。先秦时期主要有两个意思:一个是指文言规范语,即读音的文读或夏天的普通话(中原诸侯国);第二种是指典范音乐,即表现王权的音乐或正义和平的音乐。雅言、雅乐都与某种礼仪和遵循这种礼仪的社会阶层有关,所以在先秦时代,“雅”是一个伦理词汇。比如,荀子说“雅是以礼致之”、“君子之雅”、“作俗恶声不敢乱雅”等等,把“雅”看作是通过礼仪达到的某种行为准则或某种道德境界。与优雅相对的概念是粗俗。从《汉书》所谓的“信达雅,通古今”来看,“俗”一般是指背离古代经典的时尚和流行。

我曾经写过《雅论与中国文学》(中国诗学第三版),分析过古人以雅俗为例的例子。结论是,雅的观念渗透到中国古代文学活动和艺术活动的各个方面,但有一个共性:雅与俗在比较中存在,构成了相互转化的关系。比如时尚已经逝去,进入传统,“俗”变成了“雅”;仿古已经成为老生常谈,“雅”也会变成“俗”。所以“俗”就有了“平凡”的意思。但是,一旦成为小众时尚,“俗”又叫“雅”。从音乐的角度来看,也是如此:一方面,高雅音乐必须以流行音乐为素材来源,从而代表经过加工的流行音乐;另一方面,流行音乐一旦进入宫廷,往往会上升为高雅音乐。雅俗之间的频繁转换,转换的关键要素,首先是某种制度,其次才是时间。从《四库全书总目》“辨雅乐,知雅乐”“乐府余音,风之末学”等词来看,“吕”与“乐府”是两个关键的制度要素。对此,我们不妨把“雅乐”理解为纳入宫廷(“乐府”)音乐法律体系(“律律”)的音乐。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,将上述“高雅音乐属性”和“高雅音乐属性”两个词并列,使用“高雅音乐身份”和“高雅音乐品格”两个词。

由此看来,唐代的“通俗乐调”虽名为“通俗乐”,但其性质并非通俗乐。依此名,见于《玉海》卷七所引安《乐书·雅俗·下篇·五篇》中说:“雅乐皆调,五调皆转于转宫,始黄钟,终钟禄,十二音总十二,有六十音,形成八十四音。这些都是由方婧决定,荀胥推动的。流行乐有七宫七商七角七羽,合为二十八调,无调。”这段话中,方婧是西汉时期的数学家、法家,荀彧是西晋时期的大官。整段意思是说,唐朝的雅俗之分,是由于汉末的八十四音系和乐虎入华后的二十八音系的区别。

《新唐书》卷二十一《礼乐录》也谈到了通俗音乐的产生,说:“自周琛以来,雅正已分,然无分别。隋文帝分雅俗两部,到了唐代更为重要。所有所谓的流行音乐家,二十首里有八首曲子……”这段话说明雅俗调都是宫廷调,在隋代因为入宫顺序不同而分为两部分。《唐·姚辉》卷三十三载有各种乐曲,列举了天宝十三年七月十日太岳部供奉和更改的乐名。其中有云《太聪公沙井调》、《太聪上大史调》、《太石昊调》、《林忠公道调》、《黄石昊越调》。这些记录说明了什么?解释:1。唐玄宗时,类似于《焦芳纪》中记载的事件,“流行乐调”已编入官方音乐机构太乐部;第二,雅与俗两个符号系统,此时已经融合;第三,流行音乐曲调叫“时号”,可见“俗”就是清新流行的意思。

总之,已经被纳入官方音乐组织——泰勒部门的“流行音乐调”,并不是流行音乐的标志。综合起来,关于唐代雅俗音乐关系的基本认识有三点:

第一,唐代音乐确实有雅俗之分,唐代音乐确实有雅俗之分。

其次,这种雅俗之分是多维的。从最严格的意义上来说,宫廷祭祀仪式(如祭祀祠堂)中使用的音乐属于雅乐,宫廷祭祀仪式中不用的音乐属于燕乐或通俗音乐。但一般来说,人们把雅俗作为宫廷音乐运动的两极,根据音乐曲调的新旧、音乐是否纳入吕体系、是否属于《吴部之声》(通典旧唐书)等因素,分为雅俗之分。用“属性”、“身份”、“性格”这些词作为“雅”的后缀,其实是把“雅”理解为宫廷音乐运动的一种趋势。

再次,雅俗是相对的,可以相互转化。没有固定的雅,也没有固定的俗。比如北朝的“俗乐调”,到了隋唐就被纳入雅乐调,与雅乐调融为一体。

所以,只有知其一,知其二,知其三,我们的知识才是全面的。比如有人判断“流行乐调”属于唐代流行音乐,意思是知其一不知其二。李昌济教授说,“判断是否为雅乐的明确标准是:唐代器乐系圣乐为雅乐;焦芳是负责流行音乐的机构。虽然也参加一些高雅的音乐活动,但主体是娱乐性的流行音乐。这也是认识一个,不认识另外两三个。因为教授的意思是:焦芳音乐属于流行音乐,太岳系演奏的音乐是高雅音乐。根据事实,情况并不完全如此。虽然焦芳和太岳系有职能上的区别,但他们所持有的音乐是交叉的。”唐·姚辉《天宝十三年七月十日太岳署献歌名录》,其中多有焦芳歌曲。如教学工坊曲《青云乐》被太岳部编入太群宫;教学工作坊歌曲《大剑乐》,由太岳编著成中国-吕上;焦芳歌曲《长命少女》、《武媚娘》、《三站》由林中玉夫人编曲;工坊歌《濮阳姑娘》被太岳署编成林中玉、黄中玉;教学工作坊曲《太平乐》,由太岳署编成林和商人;《破阵乐》由太岳署编为泰群商、林、黄、商、南吕商。请问:这些曲子是雅俗共赏?

前面说过:“王小墩:在《玉è》一文中加一句话,即“上述‘雅乐’应用的是更广义的‘雅’与‘俗’的相对概念,即进入宫廷并在宫廷音乐机构中经过艺术转化的音乐,称为‘雅’。其实这句话还涉及到更全面的知识。因为这意味着我们必须在一定的语境下讨论雅俗之分。

我主张从《焦芳笔记》来讨论《清平乐》中一个人的发音。有朋友评价这是一场“意外的胜利”。这纯粹是“谬误奖”。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要“奇怪”,我只想最多“正确”。从现有资料来看,《清平乐》一位名人的发音问题,最早出现在唐玄宗时期的教坊。只有利用《焦芳集》中的记载,才能解决这个问题。其他方法都是在抓靴子。

我相信《焦芳纪》的记载有四个原因:

首先,《焦芳集》是关于清平乐的最早记载。作者崔是参与教学车间管理的中低层官员。书中记载了唐玄宗时期的教学作坊制度、乐师生活以及各种音乐的内容和来源。很真实,很接地气,不同于文人诗词中的个性化表达。

其次,在《焦芳集》中,清平乐并不是孤立存在的。反之,则与仙乐、大定乐、蜻蜓乐、青云乐、游庙乐、泛舟乐、抛球乐、清平乐、飞鹰乐、夜半乐、碎乐等相同。根据《焦芳集》的书写习惯,以及中国和乐书同时期的各种人的书写习惯,可以判断这几首曲子是同一种曲调;这些曲子名字里的“乐”字,意思和读音都一样。

第三,这些曲调有一个共同点:大部分都标有曲调。换句话说,他们进入了某种音乐体系。我们知道,只有接受一些艺术加工,比如器乐,才能进入这个音乐体系。你不妨以一个音乐家或者官员的身份想象一下:一个和乐队合拍的曲子和另一个没有合拍的曲子有什么区别?至少,后者不能称之为“音乐”;按照古人对“乐”的理解,前者有资格称为“乐”

第四,有无“乐”之名,这两种音乐的区别是显而易见的。在《焦芳纪》中,有26篇前者(以“岳”之名)。据笔记、《结古录》、唐等书记载,其中至少有22种(占85%)有音乐记载。这22首曲子分别是仙乐、大定乐、蜻蜓乐、青云乐、划船乐、抛球乐、清平乐、鹰飞乐、破阵乐、夜半乐、幻境乐、神曲、钱球乐、倒杯乐。《焦芳集》中有252首歌不叫“乐”。其中,能找到的只有有音乐记录的歌曲,如空、何、喜春、长生女、、思念我的丈夫、思迪乡、感恩皇上、菩萨满、幼美、满月梵天、西河老师、西河宝剑。加上一些疑似配乐的歌曲,比如听屏、混沌、玉树后花园花、胡玮炜、故宫、胡霓裳、勇士兰陵等。,不超过30首,约占11%。两者对比明显。换句话说,以“音乐”的名义,有很大概率与配乐相关。

在纪还有另一种情况,这有助于证明上述说法。这就是书里的曲子“子”。除了《何西石子》和《醉公子》,还有65首,依次排列,从第213首到第277首。之所以依次排列,显然是因为他们共享着“小曲”的身份。任半堂先生曾谈到这一点,认为它们“在曲调性质上是不同的。比如有的是20首左右的曲子,是大曲接的,因为大曲先于小曲。”这句话的意思是:子曲往往来源于另一首同名的曲子,有些是大曲。任先生言论的内在佐证可见于《集镇子》有对应的乐《镇乐》(第221首)、《破阵子》有对应的乐《破阵乐》(第17首);《千秋子》有两个对应的曲子:一个是第23首曲子《千秋乐》,一个是大曲第288首曲子《千秋乐》。如果大曲是歌、乐、舞的结合体,如果真xi子和真xi乐被称为“子曲”和“乐”,那么我们可以利用这些记载作如下论证:

论据一:《千秋子》有两个对应的曲段:一个是《乐》,一个是大曲《千秋乐》。这说明“乐”和大曲在本质上是不同的。

论据2:尽管如此,“音乐”也可以像大曲一样成为“子音乐”的母体。

论据三:大曲转化为“子曲”。如任先生所说,主要采用“挑遍”的方法,即从长结构中挑出一段。

推论一:把“音乐”改成“子音乐”一定有类似的方法。

推论二:既然《乐》不是大曲,不具备歌、乐、舞相结合的长篇结构特征,那么,作为《子曲》之母,将其转化为《子曲》的路径只有一条:简化复杂的结构,这显然是把配乐的部分切掉。当然,“乐”与“子乐”的关系也可以反过来理解:徒弟歌配以乐,改制为“乐”,造成“子乐”与“乐”的对应

结论:“乐”与“子乐”的主要区别,其实就是有乐之乐与有弟子之乐的区别。也就是说,《焦芳集》中名曰“乐”的曲调是一种带有音乐性质的曲调,所以乐师重视它,并冠以“乐”的名称。

朋友们的疑问主要在以上三个方面,我今天就来回答三篇。此外,李昌济教授为了解构我的观点,提出了多个主题相同或相关或不相关的“不证”意见。现在,我以李教授为例,尝试以清晰的含义来回答这些意见。

1.《焦芳集》中的“乐”字,当时的乐师并不都是读“乐”的,他们可能会不经意地读“罗”。因此,即使崔在歌名中念‘悦’,也并不意味着这是唐代乐师的习惯。”

答:《焦芳集》是现存唯一一部记录盛唐时期焦芳音乐家音乐的书。它记录的不是音乐官员崔的私生活,而是音乐人的生活。所以编目员们纷纷表示“俗”“俗”。但其史料价值已为历代研究者所公认(见《焦芳笔记》)。调名是教学工作坊的常用语言符号,它和其他名称一样,具有约定俗成的性质;历史上的崔“既写作品,又吹笛验音”,与作坊里的乐师处于同一种语言环境中。因此,我认为《焦芳集》中的曲名表达了盛唐时期焦芳乐师的生活习惯。教授不同意我的观点,所以你能告诉我:崔秦玲记录了谁的习惯?

2.“即使器乐系的器乐名称里要念‘岳’,也不能成为民乐都要念‘岳’的证据。”

答:我这里说的“即使”是指其批判的对象是虚构的——事实上,没有人说过器乐标题的发音和焦芳音乐的发音是一样的。为此我想问:教授为什么要设计这个问题?曲子的名字是一个约定俗成的符号。音乐系和教学车间用不同的读音是什么原因?如果你觉得两个曲子名字发音可能不一样,能不能给点证据?

3.“比如大曲,就是一种音乐体系和表现形式。唐大曲无词,宋大曲有词。其中既有雅乐的礼乐歌词,也有民乐的宴乐歌词,如源于民间游戏歌曲的《抛球乐》。今天最早的民间作品是唐代敦煌写的一首歌…扔球音乐不属于雅乐体系,《朝鲜历史》

答:这段话很奇怪,因为有四个智力上的错误:

第一,唐大曲不是“无传”,而是有传。《水调》第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首,见于《乐府诗集》卷七十九和《现代曲辞》。还收录凉州一、二、三曲,排名第一、二;还包含大和的第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章;还收录了益州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首歌并突破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首;还包含了泸州第一、二、三、四首歌——这五组歌不是唐大曲传,是什么呢?据任先生介绍,敦煌曲中还有不少大曲词,分别是《何曼子》、《剑》、《百战百草》、《草坡》、《素墨者》。关于这些作品,不难看出,隋唐五代杂言曲研究中有一段杂言大曲词,是专门论述的。

其次,现存的《抛丸子曲》最早的作品不是敦煌写的曲子,而是刘禹锡和皇甫嵩的原话。刘词中有一句“幸得有‘抛球乐’”,皇甫词中有一句“少抛分,花间告饶”,可见此曲为饮酒跳舞之用。他的音乐由纪录制;结古录,名为奏乐,属于泰群商贾:可见在盛唐时已经是“乐”了。任先生的《敦煌曲子初探及曲子考证》认为:“此曲源于舞蹈,原由大曲快拍组成。还简化成五言六句的口头诗,专门适应酒席之间点菜使用。”但敦煌流传的《头球乐》中的”公子知恩”、”非凡气度胜于家”等颂歌,已脱离了调名初衷的原形,不能说”头球乐”源于民间游戏歌曲。

三、宋代宫廷流传下来的《抛球乐》不是大曲,而是队舞之歌。《宋史》(3350页)有队舞之制,将抛球乐队列为女弟子队,列在菩萨满队、影响乐队之后,并说“抛球乐队身着四色绣罗宽衫,带银带、绣球。”我们知道,大曲不同于组曲,它的结构是序、中序(曲)、断、急的组合。所谓结构,就是由折花令(三套)、水龙唱令、小抛乐令、清平令四首歌组成。这个结构绝不是大曲的结构,而是队舞的结构。

第四,韩国历史上的扔球乐,既不能用“大曲”来形容,也不能用“不属于雅乐体系”来形容。据《抛丸子乐》记载,1114年(惠宗政和四年,朝鲜宗瑞九年)队舞传入朝鲜,称为“宋新乐”。《朝鲜史·乐记》记载:宗瑞九年,“丁卯十月娶太庙,同时用宋新乐”。《朝鲜历史要闻》记载:宗瑞九年十月,他在惠宗的庇护下回到大庙的第二间屋子,又搬出去住到康陵。甘德厅的宴会,音乐的开始…亲只在殿中,而用宋新乐。“既然是用来祭祀祠堂的,怎么能说不属于雅乐体系呢?然而,公元1116年6月,宋徽宗再次向朝鲜赠送“盛达新乐”,被宗瑞用于祠堂祭祀仪式和宴会,“抛丸乐”改为“唐乐”。关于此事,凤凰出版社即将出版的《朝鲜石勒苏益格的整理与研究》一书中有详细考证。书中的许多事例证明,按文辞来划分雅乐和宴乐是不可靠的。

以上四项让我很想问:教授为什么要以“大曲”的名义来演示“抛球乐”这个名字的读音?为什么要说宋朝和韩国?唐代的掷球乐中有大量的素材。为什么不遵循任先生提倡的“以唐治唐”的原则,而由近求远呢?

4.“从乐理上讲,清调是商业调,平调是角调。以现代乐理来说,清调和平调的调式分别以2(re)和3(mi)为旋律主音和沙音,两种调式不能合为一个‘调式’(虽然在音乐风格上可以相互借鉴),所以古代音乐文献中有清调和平调。

答:这段话和清平乐的发音无关,因为清平调不等于清平乐。更何况教授的意思是“清平”不是指清平,而是“世界清平”;这种说法并不妨碍把“清平乐”理解为一种天下太平的音乐。但这里的关键问题是,教授所说的清平乐一个人与清平调无关的说法很难成立。诚然,一首曲子不会既是商业调又是角度调,但也不能排除这首曲子既有商业调的乐句,也有角度调的乐句。这种情况还是可以称之为“清平”。这不仅是因为《焦芳集》记载“清平乐”为“大石”,大石调为商调,调式与清调相同;而且据吴三图同学观察,唐宋人指称音乐宫调有两种原始习惯:一是以音乐为基础,二是以乐句为基础。姜夔的《郑昭》词序说:“这首歌是前年作的,老歌《齐天乐慢》前两拍是一个签约,所以够用。”这意味着“齐天乐慢”是一个宫调,但单独采取第一个短语是一个调用的曲调。因此,姜白石在老歌第一句的基础上写了一首新歌,并命名为《郑昭》。《清平乐》也可能采用这种命名方式。也就是说,把《清平乐》理解为一首以纯音为主,夹杂着平调的乐曲是完全符合逻辑的,虽然没有证据证实这是事实。

5.“唐代有‘悦’的旋律名称,大多没有标注宫调节奏。《教坊记》中只有少数“越”的曲调名称标有宫调,推断其他所有曲调只是一种设想而非直接证据。”

答:这个说法有合理的成分,就是说讨论问题不要以偏概全。而所谓“唐代带有‘越’的曲调名称,大都不标宫调律”;“《焦芳集》中只有少数音乐标题标有宫调”——这两句话是不真实的。除《焦芳集》主要记载于《结古录》的《朱功曲》和唐的《乐部祭歌》外,“唐代有‘乐’的曲名”。最后两首唱片里的曲调不是“大部分都没有标注宫调律吕”,而是全部标注了宫调律吕!至于《焦芳集》,虽然各版本可能没有标注宫调的名称,但对其进行了详细的考证。上面我列出的数字是:26首以“越”为名的曲子,其中至少有22首曲子(占85%)有音乐记录。关于这一点,《我明白了》一文已经论证过了。于是我不禁疑惑:教授是不是看完了《我明白了》这篇文章才做出批评的?或者,你查过《焦芳笔记》、《唐·姚辉笔记》之类的书吗?

6.“如今的《焦芳集》各种书籍都用‘大曲名’作为书名,这是不对的。’大曲名’是个提示,不是曲名。今天的排版最好是另起一行。”

答:严格地说,《焦芳集》的校勘本是《焦芳·丁积建》。然而,上面这句话恰恰与《教方笔记》不符。请参考附图:图1为中华书局1964年出版的《焦芳手札》(第146页),图2为凤凰出版社2013年出版的《焦芳手札》(第148-149页)。其中的“大曲名”都是写成标题的,不与曲牌混淆。同样的情况也可以在两种标点符号的书籍中找到:中国文学参考系列集(图3)和唐五代笔记小说集(图4)。可见,朱教授所谓的“各种书”“各种书”难免言过其实。他所指的无非是《中国古典戏曲作品集成》和《焦芳集》。这本书是中国戏剧出版社1959年出版的,没有校对,很难称之为“校书”。它对“大曲题”二字的处理恰恰说明它是一个拙劣的文案。但另一方面,教授的这句话还是有意义的。因为它启发我们:有些人经常用《焦芳集》这本书作为《中国古典戏曲作品集成》这本书。所以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:我们在学习和研究的时候,是否应该注意选择一个好的版本,避免遭受质量差的困扰?

图1

图二

图3

图4

以上六个问题可能不都是关于宏大目的的。今天,我谨遵从班唐老师“做一个认真的人”的教导,如上一一解答。希望对文中读者有所裨益。事实上,我们面临的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对待读者——如果我们不能帮助读者获得真正的知识,那么讨论清平乐的发音又有什么意义呢?

责任编辑:钟源

校对:张燕

论文,未经授权不得转载。新闻报道:4009-20-4009

免责声明:本站所有文章内容,图片,视频等均是来源于用户投稿和互联网及文摘转载整编而成,不代表本站观点,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。其著作权各归其原作者或其出版社所有。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/违法违规的内容,侵犯到您的权益,请在线联系站长,一经查实,本站将立刻删除。 本文链接:https://www.andon8.com/392614.html

网站地图